祁韵:“……”
他又看了乔鹤年一眼,道:“我自然愿意多休息,可是,你没有事情要忙么?”
乔鹤年可是乔家的话事人,有这个闲时间陪他在路上耗好几天?
乔鹤年笑了笑:“阿韵,现在你的事,就是我的头等大事了。”
祁韵:“……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乔鹤年望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阿韵,我确实是你的丈夫。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是家里有婚书可以作证,等你见了父母亲,也可以问个清楚。”
“你要是还不相信,我们就去云县见你的父母,你听听他们怎么说。”乔鹤年道,“我不知道松年是怎么瞒过他们的,但是松年长得和我几乎一样,想来瞒过他们也不是难事。”
看他说得如此笃定,祁韵又想起他身上的气味,心中微微动摇。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动摇压了下去。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相信松年。”他坚持道,“松年不会骗我的,你就不一定了。”
这话狠狠地扎了乔鹤年一下。
他很想说他也不会骗他,可是想想之前哄祁韵的那些话,最后都没有兑现,又有些难以开口。
他很希望祁韵恢复记忆。
可是,之前祁韵说过,事不过三,而他已经犯了第三次错,如果祁韵把一切想起来,也许立刻就会离开他,永远都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了。
乔鹤年抿紧嘴唇,最后说:“这件事,我无需骗你。如果回到宜州后,你还是叫松年为丈夫,会有损你的名誉。”
祁韵张嘴就想反驳,可是一想到他身上那个和松年一模一样的气味,就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