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鹤年的话可以作假,他身上的气味却做不了假,自己确实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可是松年身上也是这个气味呀!难道、难道之前的自己和他们两个都睡过?
不、不可能,这太荒唐了!他只有一个人,怎可能同时嫁给两个郎?!
祁韵甩甩头:“你现在讲的话,我根本不敢信。我自己会看的。”
他越过乔鹤年,走出了屋。
在这处小村庄歇了两天后,祁韵的身子恢复平稳,乔鹤年便带着他继续上路,慢悠悠走了一两个时辰,终于回到了宜州。
祁韵从车窗往外看,看到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看到热闹非凡的酒楼饭馆,看到莺莺燕燕的勾栏瓦舍,心里又新奇,又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乔鹤年在外骑着马,特意放慢了速度,凑到他车窗边:“阿韵,你在城西有一条街上的六间铺子,要去看看么?”
祁韵一愣:“我有这么多铺子?”
“是我送给你的。”乔鹤年道,“现在铺子由朱婆婆和林星儿管着,每个月林星儿还是上门来送账册和分红,不过你不在家里,我叫赵婆婆给你收着。”
他说的这些人名,祁韵一个都对不上,只嘀咕着:“你干嘛送我铺子,你会有这么好心?”
乔鹤年:“……我看上去就这么坏?”
祁韵:“又精明,又坏。你肯定不是无缘无故送给我的罢。”
乔鹤年:“……”
他发现,祁韵不中意他的时候,脑子还是很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