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婆也在旁边求情:“伯老爷,我们家夫人还怀着孕呢,你们兄弟间有再多恩怨,也不能这样对孕夫啊!”
这话一出,乔鹤年的动作一顿。
对,他该去找松年。
松年如果要逼祁韵,这等丑事,祁韵是没法说出口的。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总是把怒气撒在祁韵身上,他明明决定要改了。
乔鹤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急促的呼吸,松开了祁韵的手臂。
而祁韵一被他松开,就赶紧退了一步,像是怕他怕极了。
乔鹤年心中像被针一扎,有些刺痛。
他闭了闭眼,努力放柔声音:“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去罢?”
祁韵心中觉得怪异极了。
大伯哥怎么一会儿像要吃了他,一会儿又轻言细语?
他忍不住看了看周婆婆,周婆婆也是一头雾水。
祁韵便小声问:“回哪儿?”
乔鹤年:“宜州。”
祁韵一愣。
松年同他说过很多遍,以后会带他回宜州,可是松年没讲过,会让别人来接他呀!
虽然乔鹤年的这张和松年一模一样的脸做不了假,可是、可是……他一看到他,就本能地觉得害怕。
他小声说:“我还是等松年回来接我罢。”
听到这个名字,乔鹤年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祁韵见他又有发脾气的样子,不禁头皮发麻,胡乱说了一句:“您这回来云县,是有事要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