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又脏又臭的牛皮糖黏住的烦躁。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祁韵躺着。
祁韵愣了愣,侧头看看他:“夫君?”
乔鹤年一言不发,只留给他沉默的背影。
祁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夫君有点儿不高兴。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蒙头蒙脑地回想片刻,而后小声问:“夫君,你怎么了?”
“睡觉。”乔鹤年冷冷道。
祁韵想问他:不圆房吗?
可是他不敢问,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睁眼到半夜。
第6章 熬汤
第二天清早,朱婆婆便在屋外叫主子们起身,说郑夫子已等着了。
乔鹤年似是习惯了早起,朱婆婆叫第一道,他便坐起身,自个儿下床穿衣。
祁韵一贯要赖床,可今日好不容易能在夫君跟前表现,他连忙打起精神,跟着下床,伺候乔鹤年穿衣。
在他站在乔鹤年身前,拿手仔细捋平衣领时,乔鹤年就垂眸看着他。
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祁韵算得上是个出挑的美人。
但是一开口,那股穷酸的小家子气就直往外冒。
乔鹤年道:“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祁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