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嫁进来一个月,夫君还没送过他东西。
乔鹤年道:“你的月例只有五十两银子,在宜州城不够花。你想要买什么,就去乔家的铺子报我的名字,记我的账。”
祁韵懵懂地点点头。
乔鹤年又补充:“多花些钱,长长见识,别光用来吃。”
祁韵疑惑道:“花钱怎么长见识?”
乔鹤年:“……你跟郑夫子上课去罢。”
他掸一掸衣摆,准备出门,祁韵忙跟上去,说:“昨日我从主家母亲那里请安回来,碰上松年了。”
乔鹤年一顿,神色有些莫测。
祁韵小声告状:“他、他当面就说我蠢。他一点儿也不敬重我。”
乔鹤年一挑眉:“所以你到我面前,来告我弟弟的状?”
祁韵抿抿嘴:“我就是想让你和他说说,让他敬重我一些。”
乔鹤年淡声道:“只要我给你体面,这家里所有人都会给你体面。你何必多此一举,到我面前来说我亲弟弟的不是。”
祁韵愣了愣,心中一沉。
他在夫君跟前说错话了。
乔鹤年没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祁韵失魂落魄地去上课,又挨了郑夫子好一顿说教。
好在课后朱婆婆来告诉他,乔鹤年早晨离开前说,今日还会再来翠微苑留宿,还叫人送来了几箱珠宝首饰。
祁韵连忙打起精神,准备晚上亲自给夫君做几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