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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那小妾没等我们下手便暴毙在屋内,而且卢小公子身上也有伤,新的,像是暗器所致,并非我们人的手笔。”

“……”

“姑娘,姑娘?”冷不防听得耳边有人叫着自己,她皱眉睁开眼来,周遭是刺眼的红。

檀妧抬手挡住光亮,有些不耐烦,“月荷,把那些红布都撤了。”

“是,奴婢这就叫人去撤。”月荷应着又扯了扯她衣袖,“姑娘该起了,不是说今日要和离么?得去见齐家二老。”

“恩……知道了。”她闷闷应了一声,翻过身去又合上了眼。

月荷知道她是个惯会赖床的,眼下不起怕是又要睡过去,忙又去拉她的手腕。

“姑娘方才可是做梦了?我可是听你念叨了一句什么尚书家的公子。”

“没,我……”檀妧去扒拉月荷的手一顿,霎时间清醒过来。

方才她确实做梦了,梦到的还是前世经历过的事。

那日过后不久,卢清卓的小儿子便在家中暴毙,虽说卢尚书顾及家族颜面,说儿子是久病不治,可坊间都传是得了花柳病。

但若联系起那日护卫所禀报的暗伤,以及小妾的死,这些怕是并没有那么简单。

只可惜当时她被齐彧哄得一门心思为他谋取仕途,并未察觉出异样。

那日到底是卢小公子挑事,还是某人蓄意招惹已无从考证,但这极可能是齐彧的一个局。

一边唱着苦肉计,一边趁机博取她的欢心跟信任,哄得她团团转……

确实很像齐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