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骤顿,揪着自己泛红的耳朵,别开视线,也极大可能性避免被他误导,“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
盛淮不慌,慢条斯理拢好最后一枚扣子,恰好到脖颈下两颗,胸口依旧敞露着,暧昧的红痕驻扎在领口。
他不管,只问,“受害者有权得到补偿。”
言梓视线乱飘,点头。
“你还欠我一次。”
她视线低垂,手指捏紧被角,又点头,“嗯。”
“让你回到我身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筹码都上了赌桌,底牌也摊到了明面,言梓手里空空如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更不敢看他,脸上更热更烫,小声支吾。
“嗯。”
偏偏男人不放过她,还凑近,撩拨的热意染上她睫扉,“听不清。”
言梓却不想说了。
这个人惯会耍赖,手段层出不穷,她不想理,转而就想下床。
只是才挪动两步,便被人从背后揽住,连人带被子一同被抱着,动不了,想转头,热息已经拂到她脖颈敏感的肌肤。
她身体僵硬。
身体每寸血液都在僵结。
鬼使神差间,言梓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未婚妻……”
盛淮从背后缓慢亲吻她的脖颈,像剥开一颗橘子般剥开她身上的被褥,懒洋洋回,“哦她。”
“她离开两年了。”
“刚刚才同意跟我在一起。”
言梓忽而心思颤动,有些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情绪咽在喉咙口,葱白手指活络又颤抖,在盛淮碰触到她衣领时,猛然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