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自己睡衣扣子。
从胸口,到纹理分明的腹肌线条。
“昨天晚上,你先咬这里。”
慢悠悠开口,带着她,缓慢探索,“这处也是你抓的。”
“还有这里,你真的喜欢,一直……”
手指逐步往下,滚热坚硬的肌肤在指腹下游走,言梓心思蜷着,碰触到他坚硬的腰部线条,猛地缩手,像是被烫到。
慌张不足以形容,她视线闪躲,躲开他审视的目光,微微颤抖。
她不相信自己酒后是这样的画风,昨天某些片段还支离破碎地在自己的脑海中翻涌,可面前盛淮又摆出铁一样的证据。
那个抓痕。
那块淤青。
好像在广而告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
耳根泛起淤红,蔓延到瓷白天鹅颈,她浓睫轻颤,无比动摇,“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盛淮始终不疾不徐。
慢悠悠系上自己睡衣扣子,从下往上,当着她的面一颗颗扣好,顺便问,“所以。你要怎么负责呢?”
言梓觉得自己每片头皮都在揪扯,胸口砰砰乱跳,快要蹦出来。
偏偏昨天晚上是跟这个最难缠的人,明明知道这人现在不敢招惹。
她抿唇,没有立刻回,“那你为什么也在那里?”
盛淮懒洋洋的,随便说,“接个朋友。”
“什么朋友。”
盛淮眯着眼睛,瞅她,“言言,查岗是你负责的方式吗?”
“如果是,可以告诉你。”
轻而易举,抛下最天真自然的诱饵。
实在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