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说,一个男人不上一个女人,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的大衣整洁,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十指交叉,自后视镜内望着席影,半笑着重复刚才她挑衅殷禾的话。
好像在调侃回味着她刚才的傲然无礼。
他的语调节奏缓慢,每个字都像是故意在她的感官上凌迟一般,一字一句道:“我有洁癖,但是只玩你?”
他都听到了,席影轻吐一口气。
“席影,对自己太过自信不是什么好事。”他似乎觉得有些可笑,用那种嘲弄的眼神看着她。
席影开得更慢了一些,她的皮肤很白,此刻好像更白了,抿了下唇,没有任何起伏,但背后又好像蕴藏着无法形容的情绪,持续低伏着。
她与傅斯里的对视的眼里好像蓄着一层水,但是傅斯里的眼里没有半分偏向她的意思,冷漠、嘲弄,甚至是轻视。
半晌,她率先移开眼,“是我多言了。”
傅斯里看到她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指甲已经微微泛白。
“下周三殷禾学校有一个剪彩仪式,你去准备一下,帮我推掉那天下午的行程。”
原定计划周三下午与德国来的知名医疗器械团队进行谈判会议,很重要。
“那天是和德国团队的谈判会议。”
“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觉得为了私人事务推掉工作,不像傅总您的风格。”
傅斯里似笑非笑,“哦?凡事都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