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禾笑得开心,因为她已经从余光里看到席影吃瘪的模样——席影虽然面无异色,但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捏紧。
殷禾得意极了,果然,傅斯里对席影有什么情意呢,还不是她动动手指就能拿来差遣的人,简直可笑。
接着两人离开。
路过的风被带到她的脸上,席影静站着,一时没有挪步。
殷禾跟上傅斯里路过席影时,得意地朝她笑,昭示着这一局——是她殷禾胜。
席影没有上去,她在车里待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她几乎只是坐着,车里没有放音乐,隔绝了外界的声音,静得没有一点嘈杂。
她需要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去思考一些东西。
她微微阖上眼,此刻想要一支烟。
席影从来不抽烟,也讨厌的烟的味道,但此刻就是突然想了解一下烟。
铃声响,她接起,电话对面有些嘈杂:“有眉目了,何家卫去年下半年炒股亏了很多钱,在赌场也赔了不少,他最近在争一个德国出口器械的项目,cag很看重,如果这次项目成功,何家卫很有可能会竞升”
“好。”
傅斯里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他上了车,席影启动车子,平缓行进。
后视镜内,他阖上双眼,好一会儿都没有睁开,以至于席影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静默的空间突然间被他打破,他睁开眼,直接与正从后视镜内看他的席影对视。
席影淡然收了视线,不想让傅斯里觉得自己好像在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