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谌,家里进过人吗?”她一进屋就问。
在软塌上深睡的王海谌被吵醒,睡意朦胧地应话道:“没啊,怎么了?”
“奇怪,是我忘锁门了吗?不可能啊。”杨二婶迟疑了片刻,噔噔噔步子很快地往楼梯口去:“不行!我得去楼上看看。指不定又是袁家村那混小子搞的鬼。”
“趁现在。”谢必安在骆雪耳边小声提醒了句,“我先下去,动作轻点。”
“嗯。”骆雪点点头,一双眼仍在谨慎观望屋内动向。
谢必安三两下就下了树,他跟只猫一样动作敏捷,果真是一点异响都没有。
骆雪见他下去了,慢慢往下挪。树有点高,上来的时候情况紧急,好像一下就窜上去了,下去的时候才觉得有点费劲。
“别费事了。”谢必安打开双臂,小声道:“直接跳。”
骆雪也不知对他哪儿来的这般信任感,没迟疑。得了话,立马往他怀中跳了下去。
她投跳的很准,双臂一勾,搂住他的脖子,腿盘在了他劲窄的腰间,入了他的怀。
他的底盘一向稳,就算是被她从高处跳下这么狠狠一撞,步子都不带退半分的。迅速收拢双臂,抱着她径直往院门口冲跑过去。打开院门,闪身出去了。
“什么声音?”杨二婶推开了阁楼的窗户,警觉道:“谁!”
谢必安抱着怀中人迅速退行至墙边,贴墙躲藏。
“喵——”小巴慢慢悠悠在树下踱步,听声往楼上看了看,呲溜一下从大门的缝隙里溜了出去。
“哪儿来的野猫?吓我这一大跳。”杨二婶心有余悸,盯着院门,很快觉出了不对劲。提了声量冲楼下喊:“欸,这门怎么又开了?我明明栓好了啊。海谌!海谌?你出去过吗?”
“哎呀烦死了!”楼下的王海谌不耐烦道,“睡着呢,别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