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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虚惊一场。

骆雪暗松了口气,一扭头,鼻尖擦上了谢必安的鼻尖。咫尺距离,他的睫毛好长,跟两把小刷子似的。太阳底下更好看了,睫毛坠着流光。要不是有镜片隔挡,她还真想上手试试手感。

谢必安垂眸看她。

半晌,问:“抱够了吗?”

骆雪恍然回神,落在他漂亮双眸间的目光移开了,点点头:“嗯。”

她松开了臂,从他怀中跳了下去。听小巴喵喵叫着跑来蹭她,她蹲地摸了摸小巴毛茸茸的脑袋,夸了声:“乖孩子。”

“你这猫挺机灵。”谢必安道。

骆雪看了他一眼,毫不谦虚道:“随主人。”

“小巴表现不错。”谢必安推了推面上被她撞到歪斜的眼镜, “一会儿加餐,奖励它一个鱼罐头。”

听出他在说这话时心情不错。骆雪低头抚猫,嘴角翘了翘:“还挺会收买猫心。”

从王海谌家离开,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黄姑的住处。

黄姑家离王家村隔了点距离,挺偏,得过一个山道。房子建在了半山腰上的竹林里,隔着很远就能嗅到一股香火味。

竹林里挂了不少经幔,三五步就能见到一条绘着经文的幔条绑在竹枝上。

没有风,竹枝未动,却有风声。

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细听,那声竟是从竹子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