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楼梯拾级而上,往阁楼去。
阁楼原本上锁的门被破开了,门口有打斗后残留的血迹。
锁头碎裂在地,是被外力砸开的。
骆雪走去栏杆处,低头细嗅了嗅栏杆上沾到的血痕。初见袁宏谦时他曾摔进田里擦伤过,这血的味道跟他伤口渗出的血味一样。
看来是袁宏谦从她这得了消息,已经来过这了。
谢必安两手撑膝,与她姿势同步地凑在了栏杆边。见她嗅来嗅去,忍俊不禁。与她看来的目光撞上,他唇齿张合,无声比划了个口型。
“汪。”
“……”是在说她是狗鼻子。
骆雪辨出了他的意思,在纠结要用怎样的表情应对他。
可惜他没给她反击的机会,如此搞怪完,他立马直起身,整整袖扣装模作样地检查别的地方去了。
在门外仔细探查了一番。
谢必安走去门前,推开了那扇被破了锁的阁楼门。
随着门被推开,屋内所属袁秀娥的那股脂粉香愈发浓烈。
骆雪定睛看去,瞧见一新娘扮相的女人坐在了一口红棺边。那女人在垂头低泣,呜呜咽咽,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不对!那不是眼泪,那分明是一滴一滴的血珠。
骆雪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往“新娘”身边走近了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