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才要点头,肖越却打断他,“别急着下定论,想想清楚,说不定有什么被你忽略掉的细节。”

漠河根本不需要细想,他知道滕古确实想害自己。

可那日,滕古跟他说的话他还记忆犹新——

王后恕罪,奴是因为爱慕大王才鬼迷心窍做错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王后给奴一次机会。

漠河记得自己当时问滕古,“我真是王后吗?”

滕古未答。

很显然,滕古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漠河,“只要你告诉我关于我的一切,我可以替你隐瞒。”

滕古,“奴只知道公子的母国在大晋,您是大晋王朝的贵族。”

“你一直在躲大王,所以才逃到了吴国。”

漠河,“我为何躲他?”

“奴不知。”

滕古跟肖越之间一定有人说谎了,毕竟在肖越口中他一直生活在这里,之所以流落吴国是被人掳走。

相比较肖越的话,漠河更信滕古,因为他对这片土地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感,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告发你。”

……

“大王。”

漠河站起身,目光坚定,一字一顿道,

“他没有害我。”

“是吗?”

肖越挑眉。

虽然他不知道沈宣为何替滕古隐瞒,但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沈宣,哪怕想一下也不行。

“进来。”

这时,殿门打开,一个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