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负责保护漠河的另一个侍人——滕远。

“既然你说滕古没有害你,那么就是滕远撒谎。”

“本王不是送了你一把小刀吗?”

“你现在就用那把刀杀了撒谎之人。”

漠河的脸色‘刷’地白了,滕远没有撒谎,不仅没有撒谎,那晚滕远还替自己挡住狼的袭击。

“大王,你别再追究了行不行?”

他不想杀人,无论是谁。

肖越却残忍地命令他,“他们二人今天必须死一个。”

“你来选。”

漠河拒绝,“我不选。”

“如果你不选,那两个都得死。”

“王后!”

滕古膝行几步一把抱住漠河的腿,“王后不会杀我的,我知道王后说话算话。”

漠河是答应过滕古,他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此时对上滕古祈求的目光,漠河只得点头。

可他也更无法对另一个无辜者下手。

漠河觉得自己快要被肖越逼疯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出这样的难题?

“可不可以算了?”

漠河哀求地看向肖越,这个掌握着别人生死大权的男人。

肖越面无表情,“不可以。”

漠河握着手中的匕首,他深深看了一眼跪在下首的二人,他不愿失信于人,更不愿意滥杀无辜。

一咬牙,漠河高举匕首,竟是狠狠扎向自己的胸口。

如此非得有人为这个事负责,那么就由他来。

反正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整日活得浑浑噩噩,也没什么意思,早死早解脱吧。

漠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