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心思通透,忙道:“老臣会说,是信王殿下身体不适,才找老臣去府上医治的。”
李邵修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你就直接和太后说。信王病入膏肓,快死了。”
徐太医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连忙收了金子退下。
江柔安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这算哪门子事儿啊?还得一天两次吗?
男人已经进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洗干净双手,用襟帕擦拭了骨节处水珠。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将衣袖挽到手腕上方三寸。
李邵修缓步走过来,沉声道:“还疼吗?我看看。”
“不疼,不疼。”江柔安摇了摇头,青天白日的,她真想不出治病的样子。
可李邵修似乎格外担心她的身体,轻咳一声,半点都不遮掩自己的心思,伸出手来扯掉了她的扣子。
李邵修哄着她:“你不用躲。我给你上药。”
“我要为夫人治病了。”
某人明明得逞,声音认真:“这是太医治病的法子。夫人也不必忍。还是身体要紧。”
可这种事,叫人怎么不害羞?江柔安怀疑起来,那不会是老太医骗她的吧?早知道就不让太医来瞧了,这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
男人低着头目光微凝,点头道:“全都听你的。”
“太医所言自然是十分有道理的。徐太医是妇科方面的圣手,在宫中已经服侍了两朝两代医术向来为人称赞,听他的准没错。而且,你这处的确是有些问题。你看看,都肿了吧?得及时上药才是。”
江柔安咬唇闭着眼,不再看,她这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