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不明所以,颇有些担忧:“用叫人来瞧一瞧吗?”
江柔安摇了摇头,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好让人瞧。她本来想忽略,可这几日竟然愈发明显,尤其是昨天晚上之后,肿胀不已的感觉愈发明显…
“这可不是小事呀。尤其是这种地方疼痛。姑娘,还是让人来看一看吧。那些老太医医术高明,一般不都是隔着帘子把脉么。让太医隔着帘子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江柔安也有些许担忧:“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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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怀王与信王对弈。
怀王落下白子,不禁感激道:“这几日太后明显坐不住了。不过还好七弟未雨绸缪,怀王府邸的兵力起了作用。”
李邵修淡笑:“无事。”
眼见面前人气场平静,丝毫不为外事所波动的模样。其实怀王有些好奇信王殿下托病这几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信王殿下以前可是个办公狂魔。不过自从成婚以来倒不那么明显了。
怀王也了解李邵修,知道他,这天下权势,他只是懒得争,若是真的争起来,那还有那垂帘听政的老太后什么事呢?
怀王继而落下一子,赞叹不已:“信王殿下棋艺精湛,佩服佩服。”
李邵修收了黑子,回道:“五哥过奖。”
不需多时,一老太医背着药奁匆匆赶来,在二人面前行礼。
怀王诧异询问:“怎么叫太医来了?七弟身上有何不妥之处?”
李邵修并不忌讳外人,只淡声:“是家中妻子身体抱恙。”
怀王没想到李邵修还是个重男女之情的人。他忙起身:“那你就先忙着,等我过几天再来府里。”
怀王走后。李太医站在殿中,忽然见信王殿下递过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