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伏在他胸口呜呜的喘。
“好了没啊。快些…你别总是这样。”
“治病罢了,慢些才好。太医说了,夫人身上这毒素积累的不少,需要好好排解一下。不要忍。”
他怎么能这般。
江柔安忍不住,闷哼一声,往后躲了躲。
窗外寂静,猝尔一声雀儿的鸣叫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风轻轻推开半扇窗。
这真的是治病方法吗?她怎么觉得自己的病更重了呢。
“真不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粗鲁的摁到床上。
榻子上摆着柔软的被褥,天纹锦缎泛着漂亮的波澜,倒不疼…
只是觉得不好。
外头还清明一片,天光熹微,不知道什么时辰。屋里俯视的女使早就齐齐不见踪影。
明明知道这是太医说的,可江柔安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几天的禁欲计划才坚持了不到三天,就泡汤了。
江柔安心道李邵修心思多。这都哪跟哪儿?她非常后悔传了太医来,谁知道太医那番言论是真是假?这么上一回药,能好才难怪。反倒是让他占了大头便宜,自己有苦难言。
可江柔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他的理由是为了她好,又不是满足自身。她想了想,没有再说话,目光微凝,盯着窗台边上摆着的那盆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