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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微微有些了然,让白思文来动手。

果然是亲弟弟,他便放松了些,至此,白皓文身上的痕迹显露无疑,温召这才吃了一惊,只因这些痕迹他这个过来人,太明白是怎么造成的,可白家的郎君,怎会……

白思文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痕迹脸色就没好过,只问大夫:“我哥的伤……”

大夫到底见多识广,脸无异色,道:“我这里刚好有一瓶上好的膏药,你速速于病人涂抹了去,只是病人身体和精神都遭受过巨大创伤,还得好好休养半月,拿药物滋补为佳,我这边另下几幅单子,请白少按这个抓药就行。”

白思文对大夫躬身行一礼:“深谢大夫。”便接了药瓶去。

温召此时早就从房里出来,心中了然白思文费心隐瞒的苦心,到底不光彩,而且这是白家,学术大家,这件事若是被传出去,恐怕白家的名声就毁了。

过了半个时辰,白思文也压着怒气出来了,两人一同说话,他眉头不展,温召知道他压着一肚子的气,有关他大哥的事,到底不好问,又惊闻白家高堂过身的噩耗,他到底来晚一步。

“对不住,虽然日前就探清瘟病爆发缘由,却还要花时间调制解药,大夫花了些时间,昨夜一夜没睡,将近凌晨,才拿到这张药方子,我听闻令尊是昨夜过身……”

白思文摇头,轻吁口气:“不怪你,我父亲体弱多病,这些年药罐子不离手,身体本就比不得常人。”

只是前后就差几个时辰,到底是所有人的意难平,而最该死的是那个男人,他才是始作俑者!他突然问:“你们是如何查到这场瘟疫背后的隐情?”

有关其缘由,温召刚来,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来之前,霍桑知就有所行动。

“在徐州下毒之人心思歹毒,武功高强,你可听说过‘董逊’这个名字?”具体的他也写了信回去让人查,但此人昨日消失后,竟是半点也查不出踪迹来。

“董逊?”温召摇头,好似没听过。

上次在蛮荒,董逊在他牛家大哥大婚当日出现过,但当时霍桑知并未让他接触这些事,若是让他看到人,或许还能辨认一二,光提一个名字,就过于生疏了。

“不过等我回去,让我夫君查一查,他也许是知道的。”温召如是说道_脚c a r a e l 烫_。

白思文点头:“麻烦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白皓文倒下,白家内外还有许多事需要白思文操劳,便不能多陪温召,温召也不便多行打扰,就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