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根本就是在用最华美的词汇骂她没文化。
小姑娘一掀被子,捂着胸口,指着他泪水涟涟:“我如今才知道了,原来我在你心底,其实是如同未开化的野人一般的。既然你与我没有共同话题可讲,又何必用那等言辞来敷衍我,难不成竟是觉得愚弄我好玩吗?苍天啊”
江时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感受了一下冬天夜间的寒气直入胸口的疼痛。
他叹口气,揉着眉心把她装回被子里,语气里还带着刚被吵醒的困倦:“你是猴子吗?大半夜的蹿来蹿去,不嫌冷啊?”
余琨瑜还想动,却被男人用蛮力摁了回去,用胳膊死死箍住,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威胁:“不许动,再动打人了。”
小姑娘力气抵不过他,骂他又想不到好的词,一气之下,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同时奋起反抗,扑腾着脚试图挣开他的钳制。
结果她挣扎着挣扎着,反倒把江时挣扎出几分火气来。
男人睁开眼,眸子里乌漆嘛黑,十分平静地盯着她。
余琨瑜被他盯的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色厉内荏:“你,你有本事就说话,不要拿眼睛吓人!”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江江江时,大晚上的,你有本事不要乱来!”
“大晚上的不乱来还能干什么?”
他扯着唇角,压着她龇牙咧嘴的小脸蛋,“余琨瑜,你不知道有本事的男人在外头消耗了太多的本事,回家之后就只想舒坦呆着么,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床上撩拨你男人的?”
余琨瑜乖得就像一颗鹌鹑蛋:“你舒坦,我不闹你了,你舒舒坦坦地继续睡,我再也不寻你说话了,好吗?”
江时笑了:“哦,你以为我是想怎么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