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样的经历余琨瑜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所以在江时热心地提出要帮她看稿改稿时,她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然而,虽然江时这样的大佬她不敢招惹第二次,但心里的郁结还是始终无法散去。
小姑娘拧着眉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翻阅手里投进杂志社的稿件,唉声叹气。
江时翘着腿,视线在她捏着稿纸白玉葱葱的手指上转了一圈,忽然问:“你既然这般看不惯你们那个主编,就没有想过要自己当家做主?”
“我?”
余琨瑜戳着自己的鼻子,“我配吗?”
“你为什么不配?”
小姑娘叹口气,掰着指头开始数:“刘主编今年四十有六了,在报社干了快二十年,在日报上还有自己的专栏,连岑呼那样的文学界名人,都能被他邀来写稿。我虽然不忿他畏手畏脚的,却也是敬佩他的能力的,这么大的报社也只有他这样的老资历主编才坐的住镇,我怎么可能取代他当家做主啊。”
“谁让你取代他当金陵日报的主了。”
江时啼笑皆非,“你就不能自己出来单干?”
“我?”
余琨瑜又戳了戳自己的鼻子,这回眼睛甚至瞪的更大了些,“你说我出来单干?”
“嗯。”
男人依旧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却解释的十分一本正经,“首先你有钱”
“我没钱。”
“我有钱。我有钱就是你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