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小姑娘沉默一会儿,“他说他还不想坐牢。”
“”
江时从椅子上坐起来,冲她伸出了手:“什么稿子啊,拿来我瞅瞅。”
“不想给你看。”
余琨瑜把怀里的稿件抱的更紧了些,“你那张嘴比我主编厉害多了,我宁愿再被主编说几十次,也不要挨你的骂。”
余琨瑜不是没把自己写的稿子给江时看过。
怎么说呢。
如果说,她是文人里一把锋利的长杆枪。
那么江时就是一只装着大口径火炮的坦克。
真要认真算起来,他的文化水平甚至可以当余琨瑜的老师。
虽然他不擅长写那些极具煽动性的情感充沛的“警世名篇”,但在科学知识和思想理念这一方面,他学的要比余琨瑜深刻无数倍。
之前余琨瑜每次找他指点,他都把她拉在怀里,指着文稿上的字句,措辞和和气气的,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在她耳边呢喃。
余琨瑜当时听的晕头转向,脸颊绯红,一副被高人夸奖了的高兴模样。
直到过了两三个时辰,她再开始回味时,才越细想越觉得不对,越琢磨越感到心伤。
因为她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