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的嘴就这样发不出声音。
唐涉深对待一个女人不留qíng起来,会像在复仇,不是深仇大恨,却一触即爆发,剧烈如玉石俱焚。
“唐信,他找过你?”
程倚庭忽然睁大了眼,“你……”
“不必这么看着我,如果连这点都猜不到,‘贤承’最大资方的位子,我就可以让位了,”他冷冷地道,“我可以猜到他去找过你,你就该明白,他对你说过什么,你心里在想什么,统统瞒不过我。”
程倚庭不自觉地让左手握住右手,仿佛这样可以不让自己微微颤。
深冬正好凉意浓。
她这样对自己说,别害怕,只是因为冷而已,她才会颤抖。
“‘贤承’那件新闻案,我放弃了,”她静静地道,一点挣扎都没有,“唐涉深????不是,我应该称你一声唐总才对。以后不会了,我这种自不量力的行为。”
唐涉深脸色变。
变得寒,具杀意,这样地表qíng,会让人觉得瞬间刹亡也不过是他一个念头的事而已。
他几乎事qiáng硬地,拽住她的手就往他身边拖,“跟我来。”
“我不要,”程倚庭十二万分的抗拒,“你的地方,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