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发现了他们,但仍是抱着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群陌生访客。
“请问,尊下可是徐夫人?”当头的一个狭额男子朝着父亲长揖为礼,态度十分恭谨。
“正是。”父亲放下了我,也还了一礼。
“我等知晓荆卿与尊下乃故交,且荆卿昨夜与尊下彻夜长谈,故而奉了贵人之命,前来造访,还望尊下勿以为无礼。”
他们来得好快!我微微变了脸色,父亲也是愣了一下。
父亲和那个领头的男子到了内室相谈,剩余男子便在外间等待,我也静静立在一边,扫了这几个男子一眼。
平日本就狭促的外间,此刻更是拥挤了,但便是这样的拥挤里,也透出了一丝肃穆之气,这么多人,我竟然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父亲和那领头男子谈了没就多,就出来了,我看见父亲,似乎面有决绝之色,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那男子对着我父亲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长揖之礼后,便带着那几个原本在外间的同来之人,迅速离去。
我立刻推门而入,赫然发现室中的矮塌之上,多出了一大包金光灿灿的铜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