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的说:“我……等下自己去就行了。你已经陪了我好几个锺头了,先回去吧。”一开始站都站不起来,现在已经可以勉强站立,不用人扶,可以自己挪动脚步走几步,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是出乎人意料的沈重。
身上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伤痕出现,旧的未消新的又迭上,红红紫紫,青青蓝蓝的,色彩倒是丰富。
虽然地上铺的厚,但是一天下来,记不清摔了多少下。喘气的时候全身的伤口都叫嚣著开始作反,剑平倒了一杯热茶过来,我已经没力气接,他体贴的把我的肩膀托住,递近杯子喂我喝水。
“谢谢。”
“跟我别说这个了。”他笑著从包里拿出饭盒:“我去热饭,你歇一下,回来我扶你去洗澡。”
我瘫著手脚,懒懒的喊:“你真够贤惠的……律超的日子过的是不是也是这麽享受?”
他笑了一声没理会我。
身体的疲倦已经到了要崩溃的地步,可是脑子里却很精神。
不知道……德国现在天气热不热?
国内可是很热的。老姐最不耐烦过夏天,总是气呼呼的红著脸,象个熟透的蕃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