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革命党?你疯了——他们对待革命党是格杀勿论,你真的不要命了吗!”
“你应该支持我,希容。整个国家都已经腐败到那种地步,只有新的政权才有新的希望,为了他而付出的一切鲜血,都是值得的。”阿宸认真地看着希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为什么……当他终于决定想向他表白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他承认自己胸无大志,所求的,不过是自己小小的幸福,如今看来,竟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痴想。现在的阿宸,已经陌生的让他心惊。他拿什么换回他过去的率真?
“容少爷。”门外传来消愁的声音。希容回过神,勉强一笑:“你在这里躺着,我出去看看。”
刚转出内室,希容就愣在原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动弹不得。
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站在他的眼前,带着脸上那一抹惯有的倨傲。
消愁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向希容的眼光满是担忧。
“你先下去。”希容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躲不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子。
“你没事吧?”载涟意味深长地一笑,径直就在外室里的椅子上坐下,“刚良已经死了,那个刺客好狠的刀法。全北京城已经戒严,务必要将他绳之于法。”
希容不动声色地戒备着他——朝廷钦犯,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内室,无论如何,都要保他周全。
“怎么了?脸色苍白成这样!”载涟笑了笑,却没有一丝喜意传进他冰冷的眸子。
希容垂首,掩住神色间的恼恨——阿宸根本没有落进他的手里,一切的谎言,都是为了要制约着他终其一生,为他卖命。难道他竟残酷冷血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是这样一副冰冷的脸——在面对那个人的时侯,他又是怎样一个动人光景?载涟又妒又恨地暗暗攥紧了双手。
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又岂止是一个误会?
“那个刺客抹了脸,谁也没见到他真实的模样。”载涟挑着眉看他,“潋滟园与尚书府相隔不远,我怕那刺客勿打勿撞地惊扰到你——那就不好了。”
希容立刻警觉起来,一颗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他本能地察觉到载涟知道了什么,登时紧张起来:“多谢贝勒爷关心,潋滟园一切如常。”
“那就好——我担心的紧,刚处理好那边的事就赶过来了。”载涟招招手换他过来,“这会子我倦的很,扶我进去歇会——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希容煞白着脸,勉强笑道:“贝勒爷累了,就让希容为你推拿一下,比睡上一觉更有效果呢。”
“是吗?”载涟轻佻地扯扯嘴角,捏住他的下巴慢慢往下,“你擅长的事——不该是推拿吧。”
不——不要!希容惊恐地瞪大眼,他再低贱也不能忍受当着阿宸的面无耻地渴求男人的蹂躏——他做不到!
载涟手里用力,迫使他的嘴巴强制地张大:“不愿意吗?我的宝贝希容——你不是几乎每一个夜晚都这样承受着我的疼爱吗?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怎么好端端又害羞起来了?从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更荒唐的事都做过呢!”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不要在阿宸面前把他肮脏的伤口再次撕裂地鲜血淋漓!
载涟撩起下摆,逼着希容迎视他的巨大,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狠狠地一插到底:“恩——!!”载涟发出了一丝模糊而快慰的呻吟,忍不住前后大动起来。希容,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能在一起!他能忍受你的淫荡你的不堪吗?死心吧,希容,全世界只有我能真心包容你接受你!
希容被噎的满红耳赤,口里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亮的唾液,去润滑那肆虐躁动着的凶器。
载涟呻吟地更加大声了,象是在宣泄什么似的,死死扣住希容的后脑勺,猛烈抽插进退。
室内一片胶结拍合的淫荡声音与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混在一处,慢慢地,向外弥漫。
墙壁后,阿宸木然地听着,手臂上的伤口在已经裂开。汨汨蜿蜒的鲜血映着他惨白骇人的脸色,分外诡异。
希容,你好——
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刻进自己的手心,那样的痛彻心扉。
希容的两眼翻出泪花,酸胀的嘴唇早已麻木,腥檀的气味充满鼻间——好痛苦,为什么他要被这样的对待?他狠狠地吊起眼睛,控诉地望着正纵情驰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