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看,都是满门忠烈。
现在居然说出这一番话。
他笑够了说,“本侯听说,天子曾有意将胞妹宁国公主嫁给庆侯,庆侯婉拒,满中州都知道,那是因为庆侯想娶的只有天子一人。”
江放懒懒抱臂,“天子是什么样的为人,楚侯和我都清楚,不做出痴心一片,我哪里活得到离京。”
姬珩道,“可本侯还是不相信。”
江放追问,“楚侯怎样才能信?”他眼角笑纹浮现,仍是儒雅温文,“若是庆侯愿意自荐枕席,我就相信你对天子确实是假意。
这么一来,借粮也不成问题。”
他居然要把我睡上一睡。
江放一时半会没动,脸上也没有表情,半晌,才嗤了一声,说,“行啊。”
然后侧头问,“楚侯想在哪办事?”他们站的是楚州侯府议事的正堂。
姬珩在案后坐下,颇有兴致,“庆侯不介意,就在这里。”
江放笑了一声,左右看看,开始解腰带。
姬珩竟真坐着看他脱,脱到里衣,江放的咬肌已经绷了出来。
他胸膛赤裸,双腿赤裸,站在案前。
那是一具挺拔的身体,宽肩劲腰,大腿有力,小腿笔直。
虽然骑射娴熟,但还是青年而非男人。
姬珩一笑,“看来庆侯并无羞耻之心。”
江放把靴子踢开,走上前俯视姬珩,故作困惑,“买的都不羞,卖的羞什么?”他眼中如有一团火,姬珩更来了兴致,一击掌,便有侍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