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全身一僵,但咬牙不退缩。
侍女也是惊骇,慌张低下头去。
姬珩吩咐,“取面脂来。”
面脂秋冬季节才用,滋润肌肤,也抵挡骑马时寒风吹得皮肤皴裂。
侍女低声答,“是。”
不多时找来奉上。
姬珩道,“给他。”
侍女不敢看,将瓷盒举高,让江放拿走。
“自荐枕席”就是什么都得自己做,只是做的时候,他会不会非要让侍女也看着。
江放接了瓷盒却不动,目光灼灼盯着姬珩。
姬珩见他颈部线条都在收紧,不由一笑,对侍女说,“下去。”
待她背影离开,江放扫眼堂内陈设,径直坐在姬珩面前的几案上,张开腿,手指挖了面脂探下去,心一横就往里塞。
他自幼在京中长大,周围都是官宦人家子弟,一到及冠,房里男女都有。
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男人与男人要怎么做,只是没想到,下面竟那样紧。
吸气几回,都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一连试上许久,汗水都出来了,仍然不行。
姬珩只坐在一旁看他狼狈,见他不动了抽出手,悠然问道,“这就行了?”江放冲他笑,“随便找个东西来操一操,操开了就行了。”
姬珩从他膝盖摸到大腿,嘴上说得随便,但肌肉绷得死紧。
他站起身,一身锦绣袍服贴在江放身上,赤裸的皮肤不由得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