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最恨人说自己不晓礼仪,张口欲骂:“你这个丧心病狂……”
王运两三步迈了过来,右臂高举,平声静气道:“白孺人敢ru骂太后,奴才这只巴掌便要落下去了。”
“你敢?”白果杏眼圆睁,“你不过是个狗奴才……”
薄光眉梢微掀:“掌嘴。”
啪!一记脆响后,白孺人粉嫩的颊上五指立现。
“薄光你这个贱……”
啪!王运的巴掌再落。
“白妹妹!”齐悦扶住这位共患难的盟友,眼中含泪,“薄光,你做了亏之心事,心中有鬼,不敢听不同之音了么?”
“我愿意给二位机会申斥,并不意味着想听人口吐秽语。”她摆手命王运退下,“关于仁义道德,齐王妃还有什么指教么?”
“……人在做,天在看,你且小心。”齐悦脊背僵直,吐字掷地有声。
她莞尔:“说得甚好,皇权无边,犯了过错也无人敢加指摘,惟有苍天谴之,你们的王爷正是受了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