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贤侄仍是想老夫助薄光一臂之力?”就为了这一句话,铺垫了恁半晌,绕了大半日?这贤侄好耐心。
“有商相的声援,朝臣们在起声非议前总是多几分谨慎。”
“除了薄家之女这个身份,她还做过或是将做什么令人非议之事么?”
这老伯八卦完毕又开始佯装糊涂了不是?“商相明知故问,相信太后已经向您讨教过解决之道。”
“原来是那件事。”商相直盯着这位年轻后辈的佼佼者,“贤侄是赞成还是反对?”
司晗淡哂:“小光自己喜欢就好。”
“你不怕她受人逼迫,无奈屈从?”
“她生性刚烈,绝难委曲求全。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最后一人做得出与人玉石俱焚的事,她必定当选。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被人拿来要挟的,她最爱的二皇子,亦为皇上和太后所珍惜。”
这些年轻后辈,越来越使他老人家费解了呢。商相紧拢眉头,一手拈须,一手捏子,落入深思之境。
司晗观其神情,识趣地不予打扰,闭上眼睛意欲小憩片刻。大自然的声音当即放大,知了“知了”声声,概因立秋已过,时日不多,径自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