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言誓蹙眉,“你这是……”
“家主执意求知,奴婢愚不能解,惟有请逮家主坐在南苏家主身边亲自体验了。”
逯言誓愕然。
南苏开仰首大笑。
左丘无俦紫眸略眯,递到唇边的玉盅一顿。
边夫人美目在各方之间巧妙流盼,以袖掩口,娇笑道:“稷辰公主,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这位侍婢很有些意思呢。”
“让边姐姐见笑了。”稷辰满面愧色,向这位仪态万方的女子一礼,偏首召唤。“扶襄,还不快点回来,还嫌失礼得不够?”
扶襄惶恐不胜,“奴婢遵命!”
她急急欲退,偏偏有人伸臂阻拦,“襄儿是我南苏开的人,稷辰公主如此使唤,是在抹南苏开的面子不成?”
“这……”这个南苏开到底是哪方的妖魔鬼怪?关键时刻总有他乱掺一脚。稷辰眸角暗觑向扶宁求助,后者也一时无计。旁眼观望过去,越国公主是进退两难,困窘在那处了。
“那么。”另有人慢条厮理地说话了。“南苏家主以这等口气与稷辰公主说话,难道是在抹无俦的面子不成?”
此言甫落,燕然堂内旋起一波抽息气浪。
须知道,南苏开斯人向来疏狂狂放,纵算将天捅个窟窿,在他们看来也不足为奇,而左丘无俦内敛少语,语重如山,这句话,不啻公开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