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主名花有主,外人止步。
南苏开心情更是直线上扬,“有左丘兄出面,在下自然不敢冒犯,稷辰公主,请恕南苏开适才失礼。左丘兄,我与襄儿明日相约共游蓝骑山,邀你你与公主同行,在下作东,全当向公主赔礼,如何?”
左丘无俦笑容浅淡,“有何不可?”
“太好了,两位逯兄呢?是否有意cha花?”
逯氏兄弟冁然齐声:“南苏兄盛意难违,我们岂敢不从?”
“如此甚好。”人凑得越齐,戏越是好看不是?“南苏开先行一步,为明日出行筹备去了,各位见谅。襄儿也随本家主回府罢。”
扶襄尚未作出应对,主位者已徐徐发话:“既是奴婢,就须听人召唤,稷辰公主岂能身旁无人?南苏兄也须适可而止。”
“……这样么?”南苏开瞬了瞬眸,咧嘴一笑。“也好,南苏开一切惟左丘兄马首是瞻,襄儿,你且忍耐一夜相思,明日我们即能再见了呢。”
此言说得甚是露骨,在座人无不意领神会,望向扶襄主仆的目光,愈发得暧昧复杂:这越国女人,到底有何本事?
稷辰咬唇,娇躯微颤。
扶宁扶她一臂,咬耳道:“公主,这并非最坏的质女生涯。”
“妹妹这是在喜极而泣了么?”一阵香风缭绕,边夫人来临。“能得无俦的喜欢,妹妹是该高兴的,稍后散了随我回一趟府,姐姐为你置办几套新鲜衣裳。”
十五、天长地远且欢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