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各怀心思的压耳低语,旁人望过去,径自解读为为耳鬓厮磨的你侬我侬,周遭气氛霎时暧昧热烈了起来。
“原来这世上当真会有不爱小姐爱丫鬟的事,南苏兄,你的俏丫鬟不领情,在下领,在下敬你这一杯。”逯言誓眉目生春,仰首饮尽一杯酒。
南苏开乜眸坏笑,回讥道:“坊间道我云国三位家主竞相为越国公主倾倒,虽然不知真假,有道是空穴不来风,在下实在不敢与强者争美,如此重任,还是两位逯兄担当罢。”
逯言谈眉梢一动,“南苏兄这话,似乎有挑拨之嫌呢。”
“是么?”南苏开讶然。“是逯兄多心?还是被在下正中心事?左丘家主呢?是否也认为在下有意挑拨?”
他左盘右绕,又将话题引到主位者身上。
左丘无俦紫眸斜睨,“本王如何以为并不重要,重要得是南苏兄是否已经得偿所愿。”
“左丘这话说得妙呢。”逯言誓推开偎在身畔的美艳歌姬,脚步悠哉地踱到南苏家主席位前,倾下腰来,将家主身畔的异国侍女看了个仔细。“这位姑娘,坐在我云国家主身畔的滋味如何?”
扶襄恭首道:“禀逯家主,奴婢不善言辞,无法细述。”
“不必细述,三言两语即可。”
“奴婢口愚舌笨,怕不能达逯家主所愿。”
“如果本家主一定要你说呢?”
“奴婢该死,竟不知逯家主如此急于求解。”忙不迭站起身来,低首连连退后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