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江景昀眉毛一横,不悦地瞪着谢谙,似那被惹恼的猫儿,又似那被逼到角落里龇牙咧嘴的兔子。
谢谙见状,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你还笑!”江景昀恼羞成怒地冲他吼道,霜雪跃然于掌心。
“二哥哥。”
然而这次的霜雪还是没能发挥它的本领,再一次在主人的分神中飘飘然散去。
“二哥哥呀。”谢谙走上前,再一次伸手抱住江景昀,把下巴枕在他肩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要真是为了燕山一事报答你,恐怕是这辈子,哦不,两辈子,也不是。”
“永生永世,都还不清的。按话本子里演的就应该是嫁给你,一直伺候你,你死了的话我还得给你殉葬呢。”
再一次被抱住的江景昀呆呆地站在原地,僵直着身子,眉心微拧,两只耳朵不由分说地被絮絮叨叨的声音给占满了地盘。
若说之前不知道是谢谙抱的自己还能召出霜雪抽几下。
可现在知道是谢谙,还是一年多未见的谢谙,心心念念多时的人好不容易出现,又难得温情脉脉地说着一些让人动人的话,别说是打了,就是连怒目相向都有些困难。
不舍得,还心疼。
万一把人打跑了,难过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