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神水神有啥好画的,能比他小松鼠听话可爱毛好摸吗?
不怀好意地望了望那副即将完成的山水画,松衍偷偷将爪子探到一旁的砚盘里,染上墨汁后,直起身来趁白泽不注意终身一跃——
啪叽一声整只鼠趴在了宣纸上,两只乌黑的小爪子还锲而不舍地按着爪印。
好好的一副山水画瞬间毁了。
白泽:……
这熊孩子。
他将作乱完毕便开始装死的松衍拎起来,道:“你去昆仑山呆了半年,怎么还没学会收敛一些顽劣性子?”
松衍睁开眼,嬉皮笑脸道:“已经收敛很多了,这不是知道师父不会怪罪我嘛。”
他抱住白泽的手掌,用小脑袋在上面蹭啊蹭:“昆仑山太过寂寥,我日日都会想念师父,真是快要思念成疾。”
他这会为了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捡着词便乱用。一边嘴巴说个不停一边趁机撒娇,让白泽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他的嘴巴。
“变回人形,去书桌前面的软榻上坐好。”
“噫?!”
这便是同意画他了!
松衍顿时欣喜起来,当即窜下书桌,摇晃着大尾巴爬到软榻上,下一秒,一位脸上带着兴奋之意的青年出现。
他坐在软榻上琢磨了一番,问道:“师父,我需要摆个什么姿势你会比较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