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要公布太子下毒害孩儿的事情吗?”
“为父认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一次就要彻底让太子翻不了身。”
梁北辰不解,“父亲,太子可是皇祖母的亲孙儿,最多再多禁足几月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北辰,你有所不知,哎……”永定王深深叹了一口气,“为父今日告诉你一桩我的心结。先皇在世时疑心甚重,迟迟不肯立太子,直到咽气前把传位诏书给了自己最信任的老臣和最宠爱的妃子,就是故去的户部尚书和当今太后,谁知诏书还没宣读户部尚书就突然暴毙了,当今太后在葬仪上宣读了当今圣上继位的诏书。”
梁北辰一下子就听出了问题的症结,这个传言他也曾听过,但却从没想过问永定王,因为不管这件事是真的假的,这个皇位他都夺定了。
“莫非这诏书……”
“如今这诏书究竟是真是假只有太后知道了。我自小母妃早逝,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太后虽为女子,但却深明大义,知道何为大局大是大非,她的底线就是黎盛的平稳,百年基业永固,若当今陛下十恶不赦品行不端,想必即使是太后的亲子也不会让陛下登基的。所以,若太后知道当今太子,未来的君王是个弑父杀兄之人会如何?”
梁北辰明白永定王的意思,但很显然这不可能。
“父亲,黎盛帝就一个皇子,而蒋铭身份无人知晓,不可能废太子的。”
“非也非也,我会提议,将你过继给黎盛帝,这样,皇帝就又有皇子了。”
梁北辰懵了,“父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陛下的两个兄弟,您和永成王还在世,都是先皇的血脉,怎么也不该是我,而且到时候蒋铭若是跳出来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