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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要儿臣说多少遍?这是诬陷!”

梁泽没想到黎盛帝会知道的这样快,也没想到朝中已经有大臣直接上书弹劾自己,他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已被全数打散。

黎盛帝又怎会不知是诬陷?若说祭祀当日文武百官都在祭坛下距离甚远看不真切,他又怎会看不清,刺杀之人箭术乃百里穿杨之功,自己和兮儿尚有一段距离,是绝不会射错人的。

他摇摇头,不知自己这个儿子这次又得罪了什么人。

“太子!你是一国储君,你……”黎盛帝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说道:“工部左侍郎你肆意放纵,梁北辰的养父母与你有何仇怨,你将其杀害,又让人抓住把柄拖了京兆府尹下水,这次,恐怕想害你之人乃是贪图朕这把龙椅吧。”

“父皇,原来……”

不外乎黎盛帝知道这些,工部左侍郎是太子的钱袋子人尽皆知,而京兆府尹一事,在韩锦川呈上的那些文书里早已写明。

蒋铭和梁北辰是真聪明,而梁泽也是真的蠢。

“你可知朕为什么把禁军的统领权交给了兮儿吗?若交给你,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这个黎盛朝你是想把它毁了吗?如今都有朝臣上书此事,文武百官也议论纷纷,你说!朕如何不罚你!”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呀。”

“你没做,就找出你没做的证据。现在是你没做的证据没有,你做了的证据倒是充足。”

梁泽瘫坐在地上,他早都使出浑身解数想找出真正的刺杀之人,但时至今日任何线索都没有。

“太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