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蒋铭的身份已没有人可以作证,只有蒋国公夫妇空口之言,无凭无据,太后和黎盛帝是不会相信的,除非晗月亲口说。”
梁北辰缓缓说道:“阿兮说过,这件事她要等黎盛帝百年后再说。”
永定王显然松了一口气,“宫中伺候陛下的内应已经传来消息,近几日道长已不赞成出现成瘾症状的陛下再服药,但陛下一意孤行,每天还加大了用药,想来时日不多了。”
“北辰,现在先皇的血脉已没有几人,我也是风烛残年,永成王毫无建树也没有子嗣,堪当大用的只有你了。”
永定王已经把那个被禁足到半疯半傻的儿子遗忘了。
而蒋铭也在谋划此事,他想的和永定王一样,一定要将太子彻底打倒,永无翻身之日。
当天晚上,韩锦川的桌子上不但摆上了梁泽下毒谋害梁北辰的卷宗,也摆上了蒋铭这些年来查到的有关梁泽勾结官员,残害良臣的卷宗,当然还少不了刺杀楚正的证据。
韩锦川虽知这是有人争对太子,但事关重大,这每一桩每一件都是证据确凿的大罪,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进了宫。
黎盛帝本就外强中干的身体,怎么经得起几次三番的折腾和如此大的打击,当天夜里气的一头栽了过去,古松用银针治了好几日才勉强清醒过来,但半个身子却不能动弹,连话也说不清了。
太后立刻封锁了消息,皇帝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走漏了一星半点的风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