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意外,又不是你故意的,我不会介意。”他是对祁鹤说的,也是在说服自己。
昨天发生的种种只是祁鹤的情热期在作祟,并不是其他原因。
祁鹤没有再说话,眼中的忧虑减轻了几分。片刻之后,听见傅泽沛问:“你吃早饭了吗?”
他摇头。
打完抑制剂之后,他昏睡了几个小时。情热期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全身能量都在加倍消耗,所以祁鹤凌晨醒来时,就感觉到了饿意。
他起来去冰箱里找了两片面包,就着冷水下咽后去冲了个澡,然后回复两条父母发来的消息,才又重新回到被子里,抱着oga的灰色外套再次睡着。
现在距离这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两片面包的能量早已被疲惫的身体消耗干净。
傅泽沛也饿了,在自己动手和下楼买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你等我一会儿,我下去买,很快就回来。”
祁鹤想说不用,家里有食材可以自己做,但他动作太快,转眼就没影了。
傅泽沛从来没有这么迅速过,平时就算上课快迟到,只要第一节课不是物理,他都是不慌不忙,一副懒散模样。今天却快速洗漱完,换衣服,下楼买早餐,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只有他在找外套的时候顿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件外套现在身在何处,脸霎时烫了起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他提着早餐敲响了对面的门。
祁鹤来开门,看见他手里大大小小的塑料袋,震惊得眉头一皱。
他这是买了多少种早餐?
“我忘了问你想吃什么。”傅泽沛把手里的早餐全部放在桌子上,一个一个打开包装,“有生煎,豆浆,油条,茶蛋,包子和南瓜粥,你就挑喜欢的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