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可能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影响,祁鹤始终跟他保持着不算太近的距离,可仍然能看见傅泽沛额头上闪烁的汗珠,以及他微喘的呼吸声。
两人连吃饭都只能坐在餐桌的两头,跟吃烛光晚餐似的。不过桌子上没有蜡烛,也没有玫瑰,没有什么浪漫可言。
祁鹤直接拿盘子把所有早餐分成了两份,他一份,傅泽沛一份。他不太挑食,又因为情热期显得格外饿,把买来的早餐基本都解决了。傅泽沛却挑挑拣拣,只吃了生煎和茶蛋。
就这么,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都担心自己影响到对方,画面好笑又怪异。
但并不是所有时刻都能保持住这个距离的,傅泽沛已经好几次不小心越界,站到了祁鹤旁边才发现。
他干脆坐在沙发上不动了,问祁鹤:“你还没有过生日对吧?”
他记得很清楚,祁鹤比他大四个月,生日在下个月初。也就是说,他还没到十八岁,是情热期提前了。
祁鹤也点头,“信息素不稳定,所以第一次情热期提前了。”
至于为什么信息素会不稳定,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从转到这个学校,再次见到傅泽沛的第一眼,他的信息素就欣喜地紊乱了。
傅泽沛立刻接着问:“那你的二次分化结果,其实是alpha?”
祁鹤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是他欺骗了傅泽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傅泽沛盘腿坐在沙发上问。
虽然当时是他看见那瓶a的抑制喷雾,继而误会了祁鹤是个oga,但祁鹤后来也自己承认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祁鹤的表情确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