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哆对这一招真的毫无抵抗力,否则也不会一回国就被陈姜生从登堂入室发展到大被同眠了,他扶着额头,欲哭无泪,“我真的不是想赶你。”
“没关系学长,听说你也是那个……”
纪哆立马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从哪儿听说的?”
“就是张超然啊,他说在路上跟你是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说秃噜嘴了,你们是同班同学是不是,他说……”凌善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不定,有点羡慕,“还有男孩子主动追你给你写情书。”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追我给我写情书的也是受害人,纪哆非常坏坏地想,我才不给你们同病相怜再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
白日慵懒,没成想凌善扭扭捏捏,恨不得把自己拧成□□花,咬着下唇道:“那学长我追你好不好。”
纪哆:“……”
这真是有史以来纪哆第二次收到这么直言不讳的表白了。
该说现在的娃娃都直言不讳,完全把老祖宗矜持的古训抛之脑后,还是当下盛行多撒网广捞鱼,能捞一条又瞎又蠢的胖头鱼是一条。
纪哆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小零吧。”
“学长说什么呢。”凌善声若蚊蝇道,两颊迅速飞起阵阵潮红,“嘤嘤……人家当然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