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哆仿佛提裤不认人的渣男,板起白净俊俏的小脸,极力冷酷无情道:“那就不行了,我也是零。属性相同怎么上床,别浪费时间了,零生不值得。”
他转头就要走,凌善赶紧挡在他身前,一脸幼稚道:“可是你可以为了我做1啊。”
纪哆继续冷酷脸:“你也可以为了我做1。”
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不足一百二的凌善努力抬头仰望,打量比较身高块头差,沉默片刻后,带着俨然遭遇十万点暴击后的里崩外溃,黯然神伤道:“……我做不到。”
纪哆长舒口气,万幸。
是夜星斗满天,从纪闲云的病房窗口恰好能看见耀眼夺目的北极星。陈姜生临危受命被召回家吃饭,纪哆得以跟里昂无顾忌的电话。
里昂在他自己家的火锅店当服务员,正是店里生意如火如荼,他端着盘子聊着天,乒乒乓乓声中整个一风里来雨里去:“心理医生真不看啦!”
“这个还是再说吧。”让纪哆独自一人面对黑化一般的陈姜生,还真有点困难。没有纪闲云做坚实后盾,寸步难行。
里昂说:“那就关我屁事,随便你咯,反正我过去一定要睡沙发。”
陈姜生已经在沙发上安居乐业了,纪哆十分为难,迟疑道:“打地铺不也挺好的吗,就睡我床边,小毯子留给你呦,儿子发情时卧室内唯一没日过具有重大纪念意义的小毯子!”
“我不!你竟然把我儿子日过的具有一生纪念意义的小被子小枕头小床垫统统扔掉了,它伟大又和蔼的爸爸可是立誓要为它建一座博物馆!男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还用我提醒你吗!娶了后爹忘了儿,渣爹!我要收集证据请求法院重判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