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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激动的嘤嘤,反过来问这位真正的首领什么时候回归岗位。

江赫然冷声,“我在休产假。”

高层只当江赫然是不耐烦了,拿话里藏刀的玩笑敷衍,陪笑着挂了电话。

樊天收起了那副泛酸的可怜样,面无表情时身上的威压很重,杀人不打招呼的男人平声问道:“你真的怀了鹤井的孩子?”

这条恶犬凶起来时,什么非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咬他就算了,江赫然不愿给鹤井找麻烦,于是以一种与很多人鱼水之欢过般故意引人误解的语气说:“谁知道呢,我倒希望是他的孩子。”

那天的流血,樊天已然认为江赫然腹中的生命已经流逝,加之江赫然这番随意的说辞,再度将樊天定身在了原地。

樊天点了点头,“江赫然,你狠。”

话音未落,说话的人转身离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彼时一同出任务时的场景重现,江赫然扬手将已经冷掉的牛奶,砸向房门,“滚吧,再别回来了。”

不同的是,这次江赫然语气平静,樊天也不会再度推开屋门带着假意抑或真心,为他送上一杯暖胃的豆浆。

热衷与樊天交朋友的人不多,作死狂魔埃里森算一个。

这位与樊天算是少年相识,对于樊天近来心事重重的样子颇为惊异。其震惊程度仅次于得知,身为他教父养子的樊天与他教父名义上的妻子在一起又分开的爱恨情仇。

这太刺激了,埃里森喜欢刺激,更喜欢参与刺激。

“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埃里森屈指吹了一声口哨,有个高挑的身影在夜店纸醉金迷的灯光下,随声向着他们几位就坐的方向慢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