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孩子。
也是他的。
这么一想,江赫然的心情更差了。
江赫然正跟条水分不足的咸鱼一样,守在客厅的玻璃箱边,赏玩自己养在家里的各类爬宠,与一条祖籍热带不冬眠的毒蛇大眼瞪小眼,门铃在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组织曾为凯恩所在的车队投资,与首领一起撂挑子的鹤组长得了长假,受凯恩邀请观看车赛去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江赫然默默喝了一口温牛奶,装作屋中没人。
然后门锁就被人熟门熟路地打开了。
送报纸的或者推销人员,甚至溜门撬锁的小偷,都可以得到这位脾气不佳的首领一句友善的招呼,登堂入室的却是令他心情不好的元凶。
“元凶”在看到站在客厅的江赫然之后,跟条被抛弃的流浪狗见了主人一样,表情难掩欣喜,又手足无措,纸袋脱手掉在了地上,里头的爬宠饲料跟着撒出来了一些。
难怪他离家这么久,这些个毒物不仅没成干尸反而还吃胖了。
都是叛徒!江赫然狠狠地关上了保温箱的盖子。
“赫然……”
“出去。”
“不要。”樊天真情实感的红了眼眶,感冒后带着鼻音的声音,哭腔一般:“我不想离开你。”
江赫然额头青筋,向组织总部高层致电投诉,“来些人把你们的首领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