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这,陶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人都娶到手了,竟还能将日子过的如此窝囊?
“不怕王爷笑话,今日在自己府中,还叫姜公子见着了她冷落我的场面,我若再不对她好些,恐怕她真的要弃我而去了。”
听他这越说越没边了,陶灼挥挥手,不耐烦道:“哪个姜公子,这么好多管闲事!”
“姜公子?”苏疑碎一愣,“是姜太师家的孙少爷,姜祁姜二公子。”
“姜祁?”陶灼琢磨着这个名字,“所以,你真是在跟着姜祁他们鬼混,想要学着有趣?”
苏疑碎嘴角扯了扯:“是。”
“糊涂东西。”陶灼冷哼一声,“跟那群毛都没长齐的猴子一块儿,能学到什么?”
苏疑碎挠挠头,笑得尴尬。
见他说不出口,陶灼觉得好玩,便又问他:“你们平日里,都是耍些什么东西?”
“耍……耍……吃酒……”苏疑碎磕磕碰碰,眼神躲躲闪闪道,“吃花酒。”
陶灼又问:“在哪里吃的酒?”
苏疑碎老实道:“平日都是在永定河边上的各大酒楼里,今晚,却是在江家的宅子里。”
说罢,他又主动补充道:“是蜀中盐商江韶华江公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