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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菜三艳中,只有肝膏汤最陌生。

不过这个陌生也是相对的,前几年徐拙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某个春节老爷子闲着无聊,和徐文海一道把这道肝膏汤做了出来。

当时为了那口汤,老爷子还特意买了一些天价竹荪。

做出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但要说让人多年难以忘怀,就夸张了。

反正在徐拙看来,肝膏汤跟开水白菜鸡豆花都差不多,并没有多出奇多让人难以忘怀。

邵钧儒居然几十年都记着这个味道,而且还一直找不到同样口味的肝膏汤,这就很让人难以捉摸。

徐拙很想问他,是不是当年回国时候略微颠沛,连着几天没吃上什么像样的东西,所以冷不丁见到好吃的,就有种“饿时吃糠甜似蜜”的效果。

不是那道肝膏汤有多美味,主要是饥饿状态下吃的,所以就印象深刻。

在加上是冶金部的领导陪同,做菜是又是国宴厨师,而且还赠送了一套二环内的四合院,这种种惊喜,都会在主观意识上,不自觉的加到肝膏汤上。

印象深刻,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这话徐拙只能在心里嘀咕两句。

毕竟身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加上家里不缺钱不愁吃喝,这里面的道理邵钧儒不会想不通的。

徐拙要是拿这话忽悠邵钧儒,那这套四合院他是真不想要了。

不管能不能做到,都先做了再说。

不能还没动手做,就先说别人的不对。

事关三亿资金,徐拙觉得邵钧儒怎么都是对的,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