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生:“是。”
也就是说杜允慈那边并无异常情况。蒋江樵撂下笔,转身上楼:“烧了。”
葆生低头看桌上两幅字: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烧了真可惜。
叹息着,葆生到底还是遵照指示,将它们卷起来,准备带到灶台去。
住前头的大宝这时跑来转告葆生,刚刚阿根打来电话。
葆生听完字也来不及烧,飞快禀告给蒋江樵:杜允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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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慈并未生病,只是早上获知程兆文的最新情况后,取消了出门的计划,躲在房间里不理人,吃饭也没胃口,映红关心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是落到其他仆人们那里,自然而然的,传成大小姐这是又抱恙了。
杜允慈其实就是想不通,为什么程兆文还是和梦里一样的遭遇?虽然相比梦境,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不一样,她也没再因为出现在事发现场而惹上洗不脱的麻烦。
思来想去杜允慈暂且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映红的猜测多半没错,针对程兆文的是程兆文的仇家,与她毫无干系,是故她做得再多,也改变不了程兆文的既定人生。
她到底受到了一定的打击,生出些挫败感,但同时打消了杜允慈对那个噩梦的真实性持有的最后一丝怀疑。
次日,蒋江樵上完课出来,一眼看见杜允慈。
她每次出现,穿的都不带重样,今天是白色立领洋装,上半身蕾丝提花,下半身百褶裙摆,斗篷式披肩绣有手工精致的玫瑰暗纹,摩登的卷发上别着飘盈的羽毛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