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清楚。
映红嘀咕:“肯定又是仇家干的。在咖啡馆被踢我就猜是程二少爷或者程家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这回程二少爷在上海受的伤,不在霖州,可不能再赖小姐了。”
然而恐怕只要对方想无理取闹,哪儿管发生在上海还是霖州,照样能咬定你——事实也如杜允慈所料,杜廷海告知因为找不出什么人干的,所以程家还是把账算在杜家头上,声称如若不是因为杜允慈,程兆文不会在咖啡馆受伤、不会去上海也就不会飞来横祸。这飞来横祸不定也是杜家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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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江樵今日下私塾意外地没见到杜允慈。
近半个月来,杜允慈固定隔两天来找他,每次来会给学生带糕点,然后随他一起回云和里,吃一顿午饭。
午饭是变着花样寻各地名厨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她说自己一个人食用不如和他边聊边品鉴有意思。
饭后她再与他切磋一盘棋艺,然后离开。
下午蒋江樵没出门,留在云和里。
用杜允慈送他的端砚磨出的墨写了两幅字,他抬头望出外边灰蒙蒙的阴天,唤了声“葆生”。
白衬衣背带裤平顶帽的男子立刻走来他身侧:“先生。”
蒋江樵问:“阿根没回来过?”
葆生点头:“是。”
也就是说杜允慈今天确实没来过。蒋江樵又问:“也没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