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的话说完,已经彻底清醒的柳缨,忙接嘴道,“没有错,县主说得极是,名字里带邺字的有千千万万,不一定就是我们殿下。”
“先前是我打眼看错了,那玉佩还有汗巾子,都不是我们殿下的。”
陈望书闻言笑了笑,鄙视的看了一眼柳缨,又看了一眼平王妃,“既然如此,嬷嬷想问,便寻个师太问上一问。”
那老嬷嬷松了口气,这边闹得这样大,来看热闹的,可不止是香客,还有一些年轻的小尼姑,“小师傅,我想请问一下,今日七殿下,可来了这……”
小尼姑偷偷的瞥了一眼平王妃,“一早便来了,七殿下给母妃点了盏长明灯,便来后院看桃花了,刚刚,就在叫声响起的时候,方才下山去。”
“好多人都瞧见了呢。嬷嬷一去问,便知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是半句谎话,都没有说的。哦,我们瞧见殿下,都觉得很奇怪呢!毕竟……传闻中,殿下不应该出门的……”
姜邺辰刚刚因为平王的提议,被解除了禁足,为此八殿下还闹了一通。
陈望书闻言,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平王妃,什么叫做求锤得锤,这就是!
“嬷嬷,这……王妃……这……唉……”
周围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不全都对上了么?若是可以,她们真想冲过去,扒开七皇子的袍子,看一看他的汗巾子可还在!
陈望书说着,甩了甩袖子,以扇掩面,一副我不与贱人为伍的疏离模样,一个转身,朝外走去。
临到门口,瞧见那个佩剑的中年男子,还对着他微微颔首,又行了个谢礼。
黎玉昭一瞧,也跟着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看热闹的人,到了这里,也觉得事情大条了起来,一个个的,趁着这个机会,都跟着悄悄的散了去。
待人走得差不离了,平王妃腿一软,跌坐了下去。
“嬷嬷,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