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陈望书射出去得箭,转了个弯儿,又戳到了自己个身上,万箭穿心。
她今日在此时此地,只要不能够解释清楚,便再也没有解释清楚的机会了。
便是事后她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困局了。
众人会怎么说?
平王妃想着,看着陈望书的眼睛,满是惊恐之色。
这个人,早就想到了。
“是是是,您是王妃,您高兴怎么来,便怎么来罢……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陈望书回过头去,“你拽着我的手做甚?总不至于,我连回家都不行了吧?您先咄咄逼人,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都回答清楚了。轮到您了,我问了三个问题,您却一个都不答。”
“我只得作罢回去了。所以,您现在拽着我,是想要回答那三个问题了吗?”
“陈望书,洗耳恭听。”
平王妃脸白如纸,“我没有。我也不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嗯,您说得是,我知道了。所以,现在我要家去了。”
她说着,轻轻的拨开了平王妃的手指头。
“县主,若是七殿下今日压根儿没有来过这里,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们王妃的清白了呢?”这个时候,平王妃身边的老嬷嬷,终于想出了一个点儿。
陈望书一愣,看了过去,“我一早就说过来,名字里带邺字的人,千千万万,我也不知道,那条汗巾子是哪个邺的。七殿下是否来了这里,我也不清楚。”
“妈妈派人去查问便是。”
她说着,有些责备的看向了那个老嬷嬷,“我一早也说了,女子生存艰难,若是没了清白,那简直就是死路一条。王妃往我身上泼脏水,简直同意图杀我无异。”
“可我宁愿两人厮打一番,拿着剑对戳,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说谁不清白。嬷嬷在王妃身边贴身伺候,最是知晓她,不当如此说。”